,怨不得他人。
    “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”卓易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,心道她这样走出去上班未免太过诱惑。
    白童惜低头审视了下自己,不好意思的说:“麻烦卓总送我回家。”
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就算白童惜不说,卓易也有这个意思。
    路上,白童惜用遮瑕膏掩住唇角的伤后,随口一问:“卓总,你来泰安是有什么事吗?”
    “嗯,有点公事。”
    白童惜眼底划过懊恼:“不好意思,还要让你来回跑。”
    卓易叹口气:“别这么说,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。”
    白童惜“嗯?”了声,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。
    “我妹妹……”卓易有些难以启事的扯唇:“她在生日宴上冤枉你的事,我替她跟你道歉。”
    白童惜眨了眨眼睛,有些意外:“卓雨跟你说实话了?”
    卓易无奈:“是我把她逼急了,她才说漏嘴的,她冤枉你,无非是嫉妒你和孟沛远的关系。”
    白童惜奇怪:“话说回来,以卓雨的性子,她这些天怎么不来纠缠孟沛远了?”
    卓易倒是把什么话都告诉她:“那枚火烈鸟胸针是卓雨私自从保险柜里偷拿的,家中长辈知道这件事后,气得罚她禁足四个月,还冻结了她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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