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耸动,怪不得刚才孟总出来时,白主管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。
孟沛远放下所谓的检讨书,阴测测的说:“白主管对我似乎有诸多不满啊。”
白童惜尴尬的低下头,看着地上的一只小蚂蚁在搬家。
“怎么,心虚的不敢看我了?”孟沛远走过去,脚尖在蚂蚁头上轻点着,像是随时都会把它给碾死。
秘书不忍直视了,但凡和白童惜牵扯上关系的,不管是人是畜,好像都有些危险呐?
白童惜觉得自己就是地上那只蚂蚁,是生是死都取决于孟沛远的一脚:“孟总,这份检讨你若是不满意,我明天可以重写。”
孟沛远危险的眯眯眼:“然后再写出这种讨伐领导的字?你到底是在给你自己写检讨还是在给我写?通篇都在骂我。”
白童惜有些委屈的喃喃:“是你先无缘无故刁难我的,还不允许我实话实说了,暴君……”
又骂他暴君?孟沛远的眉头颦了颦,像是在隐忍怒气。
秘书抿嘴一笑,轻声对白童惜说:“白主管,你就跟孟总服个软吧,好过他总是这样逗你玩。”
孟沛远不悦的睨了秘书一眼,无声的指责她的多嘴。
身为他的秘书,怎么能倒戈到白童惜那边呢?
白童惜一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