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大,白童惜还是不理他。
    孟沛远没有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习惯,将客厅捣得一片狼藉后,他离开了香域水岸。
    砰——
    大门被甩上的声音震耳欲聋,白童惜远在厨房,但还是听到了。
    一个不留神,指腹被菜刀划开了一个口子,她木讷的将流血的手指放在水龙头下洗干净,任由自己被这无声的孤独湮没。
    翌日,清晨。
    一夜未眠的白童惜起的很早,睡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过旋转楼梯,停在客厅门口。
    检查过鞋柜,上面没有孟沛远的鞋,证明他昨晚一直没有回家。
    白童惜头疼的揉了下太阳穴,孟沛远是个成年人,应该能够照顾好自己的。
    就这样自我安慰了一番后,她从储藏间取出吸尘器,动手清理起乱七八糟的客厅。
    打扫期间,白童惜打开电视听着早间新闻,主持人播报的一则消息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    原来,那天晚上袭击他的男人,竟然就是北城最近一段时间,让所有警察头疼不已的强奸犯?
    白童惜看着监狱中的那张脸,质彬彬甚至带点阴柔的气息,他在接受女记者采访的时候,开口第一句话就是:“你很漂亮,不像是个安分的女人。”
    最后还是换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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