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上药的动作一顿:“是这伤太让人倒胃口,看得我晚饭都快呕出来了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孟沛远继续打趣她:“孟太太难不成是有孕了,要不然怎么会觉得反胃想吐呢?”
    白童惜想也不想的说:“我不可能怀孕的。”
    “哦?莫非你不孕?”孟沛远扬眉。
    白童惜真想把手里的药水直接泼到他脸上去:“孟沛远,你非要这么侮辱我才痛快吗?是谁每次在和我上床后,在我房间里留下避孕药的?如果这样我还怀孕了的话,那只能证明一点,我背着你偷人了!”
    “你敢!”孟沛远一听她说“偷人”二字,立马变得怒气冲冲:“你要真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,你这辈子,就别想从我的床上走下去!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白童惜的脸都烧红了,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,但一想到他就在刚刚背着她和诗蓝吃烛光晚餐,她忽然不想这么快息事宁人了:“你现在伤成这样,在我看来就是一只纸老虎,我要干什么都行!”
    孟沛远猛地伸出健全的那只手,攥住了她替他上药的细腕,恶狠狠的警告:“别说我一只手伤了,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,你就休想甩下我,去找你那些过分亲密的男性友人!”
    “那你呢!你就可以……”白童惜的话语,全都消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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