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设身处的为我想过,为什么只有你有质问我的资格,而我却要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勒着脖子说‘住嘴’?”
    孟沛远喉结滚动了下,他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    这种仰视人的滋味并不好受,白童惜干脆从沙发上撑起身子来,与他四目相对:“让我来猜一猜,你瞒着我和诗蓝聚餐,是因为怕我听到你去见她之后,又会做出什么‘伤害’她的事来,对吗?”
    “没错。”关于这点,孟沛远不想否认。
    白童惜单薄的影子在灯光下晃了晃,他回答得越爽快,就越是揪痛她的心头肉。
    她白着脸问:“你们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女人是吗?就因为她会哭,会告状,会委屈,所以无论她说什么,你都毫不怀疑?”
    孟沛远的薄唇轻溢出一句:“事情的真相我已经不想追究了,我只需要知道,她救过我一命,就行了。”
    “原来如此……”静默几秒,白童惜像个斗败的士兵般,微垂着脑袋和他擦身而过。
    她终于知道,有些事,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沉冤昭雪的,即便她是被冤枉得又如何,单凭一句“诗蓝是我的救命恩人”,她便一败涂地。
    翌日,周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