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见了,白童惜一点都不关心他们去了哪儿,她现在只想借着孟沛远温暖的怀抱靠一靠,暖一暖她此刻无处可依的心。
    即便他还在生她的气,但他向来以大局为重,她相信,他肯来医院见她的。
    电话打出去后,白童惜陷入了一段漫长的等待,终于,电话通了。
    “喂,你谁啊~”接电话的是个女人,声音很媚,一开腔就甜到了白童惜的嗓子眼。
    在短暂的怔忡后,她冷然的问:“你又是谁?孟沛远呢!叫他接电话!”
    对面的女人响起一声甜腻的娇笑:“老板在我床上睡着呢,昨晚他累坏了,没空接你的电话,你要找他呀?”
    白童惜这一刻的心情,用万箭穿心来形容都不为过,她的父亲昏倒入院,她的丈夫却在外面风流一夜?
    “地址!”
    女人明显愣了愣:“什么?”
    白童惜重复:“我问你,地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