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意,只能扯过睡衣,到浴室洗了个干净澡,然后换上白童惜的廉价睡衣:“这睡衣什么布料的啊,垃圾!”
从浴室出来时,只见孟沛远端着煮好的灵芝蜂蜜水从她面前经过,郭月清眸光一凛,上前问道:“儿子,你就跟妈直说了吧,你是不是对白童惜上心了?”
孟沛远的步伐一顿,眼睛微微笑着看向郭月清:“妈,你为什么会这么问?”
“儿子,没人能比妈更了解你,对于你根本不喜欢的女人,你连看一眼都会觉得烦,更别提给她煮醒酒汤了!”
“妈……”孟沛远张张嘴,想解释。
郭月清忽然神色激动的握住他没端汤的那只手:“儿子!你不要怪妈罗嗦,妈只是担心你又看错人了,以前,你爱陆思璇爱得险些和孟家脱离关系,还差点跟爷爷反目成仇,现在,又来了一个白童惜,让你频频破了先例,沛远,像我们这种家庭,爱情并不是你的全部,你身上还担负着许多人的期望,妈不希望你被一叶障目,又落得和多年前一样的下场。”
孟沛远喉结微微滑动,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:“妈,你说得太严重了,我自有分寸。”
郭月清面无表情的问:“你的分寸,就是像个佣人一样为她端茶送水?”
孟沛远隐忍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