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莫名的柔情似水。
    白童惜的性子这么倔,头发却出奇的柔软,一点都不让他为难。
    无所事事的白童惜于是摸出遥控器打开电视,下一秒,“一生之水”的广告弹入眼帘。
    白童惜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百的观看这个广告,禁不住轻轻感慨了声:“韩绍确实有嚣张的资本……嘶!孟沛远你好端端的扯我头发作甚!”
    扫过白童惜不满的小脸,孟沛远用更不满的阎王脸镇压了回去:“我听不得你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好。”
    说这话的时候,孟沛远一个不小心把吹风机调成了最大挡,结果,这句话落到白童惜耳边就变成了“……”
    白童惜夸张的做着口型:“吹风机声音太大了,你说什么,我——听——不——见!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孟沛远郁卒的甩开吹风机,背对着白童惜躺到床上,赌气不理她了。
    啊咧?
    白童惜揪了下自己的头发,发现已经干的差不多了,干脆把丢在床单上的吹风筒关掉,之后把线捆成团收进柜子里。
    回到床上时,孟沛远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,但白童惜知道他没这么快睡着。
    爬上床,她扯了扯他的睡袍,小心翼翼的问:“孟先生,你怎么了?”
    孟沛远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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