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长点了点头,转身安抚起另一个受伤较重的孩子及他妈妈。
    白童惜还能联系谁,当然只有孟沛远了,电话刚接通,就听见他高冷的问:“不是说要保持距离吗?上班时间打电话给我干什么?”
    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,白童惜拿出商量的语气:“……是关于南南的事,他今天在学校和同学打架了,你能过来一下吗?”
    “地址。”
    白童惜迅速通报所处位置,之后就听到一连串的“嘟嘟”声……
    懒得去计较孟沛远挂她电话的小气行为,白童惜转而对校长和对方家长摇了摇手机:“我已经让南南的二叔过来了,对了,贵校有医务室吗?我想带南南去检查一下伤势。”
    白童惜的话听上去合情合理,校长批准她们各自领着受伤的孩子到医务室,并让南南的班主任负责指路。
    途中,白童惜的手心一直紧紧捏着南南的小手,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相触,往往可以传递安定人心的力量。
    “南南,”她压低嗓音问:“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?”
    南南全身僵硬了下,没有开口。
    白童惜试图引导他:“你不说,我和你二叔怎么帮你?”
    南南定定的望着前方某个点,沉默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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