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月清咬牙:“不是讲不通,是你压根就没有道理可讲!你要真问心无愧,不妨当着妈和孩子都在场,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和我对质,我倒要看看,她是不是真医生!”
“知先,打!你现在就打!”孟奶奶硬气的命令道。
像郭月清这种疑心病重的人,与其说千遍万遍,不如让她亲眼所见。
见孟知先僵立在原地,白童惜生怕加重郭月清的怀疑,忙劝:“爸,你就打吧。”
孟知先撩起眼皮,扫视过场中的所有人,见他们面上都透着若有似无的猜疑,难免有些心凉:“好,我打,但人家来不来我勉强不了。”
丢下这句话后,孟知先就到一旁打电话去了。
孟沛远轻声抚慰啜泣不止的郭月清道:“妈,我相信爸不是那种人,他爱了你一辈子,也疼了你一辈子。”
郭月清难过的说:“但愿吧……”
片刻后,去而复返的孟知先对郭月清面无表情道:“念医生说她很快就到,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吧。”
之后,不管郭月清哭得有多凄婉,孟知先愣是没有理会半句。
一个小时后——
“叮咚——”
屋内的孟知先听到门铃声,立刻起身前去开门。
他的举动在郭月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