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心疼了是不是?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,以后再让我看到或者被我知道你们两个在一起,我不仅要打她,还要杀了她!”
孟知先迎难而上道:“郭月清,我今天也把话给你撂这儿了,你要是敢动念医生一根寒毛,我们以后的日子也不用再过了!”
郭月清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住了,沉默半响后,她抖着唇问:“你是要为了她,和我离……婚……吗?”
孟知先的神情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:“是你逼我的!从小童嫁过来以后,我就一直在忍受你,一天,两天……一个月,两个月……你中间多少次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,月清,没有一个长辈,一个女人会像你这样,整天只会给自己的丈夫添堵,给自己的儿媳妇找麻烦,我累了,真的,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去对待你了。”
郭月清脸上蒙上了一层灰败,莫过于心死的问:“你是想说,你不爱我了吧?”
孟沛远目光如电的射向孟知先,一时间屋子里静的可怕。
“是……”
当这个字从孟知先口中轻吐而出时,郭月清眼角闪过一抹猩红,余光扫见桌子上放着的水果篮,她伸手抓起果篮里的水果刀,一股脑儿的往从地上爬起来的念慈身上扎去: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和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