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有一天我偷偷从学校跑回家,却看见她被一个男人压在沙发上为所欲为,我当时用椅子把那个男人打跑了,结果我妈妈却反手给了我一耳光,说我坏了她的好事!呵,有这样一个母亲,不是耻辱是什么?”
白童惜艰难的咽了口口水:“真看不出你妈妈是这种人……”
阮眠愣了两秒后,窦疑道:“童惜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难道见过我妈妈本人?”
“是你听错了,我刚才说的是,真想不到你妈妈是这种人!”白童惜及时补救。
“哦,是这样啊……”阮眠。
见阮眠没有追问,白童惜庆幸的捏了把虚汗:“阮眠,那你讨厌她吗?”
阮眠恨恨道:“岂止是讨厌,简直是恨之入骨!我发誓,这辈子都不要见到她!”
白童惜暗中松了口气,人都是有私心的,如果因为念慈的事而牵连到阮眠,那么她到时究竟该站在丈夫这边好还是闺蜜这边好?
听到阮眠已然和念慈泾渭分明,那她还担心什么,再结合阮眠刚才对念慈的评价,大概念慈真不如表面上那么正经吧。
做完心理建设后,白童惜问了两句阮绵绵的情况,便和好友互道了晚安。
“叩叩叩——”
忽地,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,白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