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要小心。”
白童惜唇边挂着一抹无奈的笑:“乔叔叔我会的,我领导在叫我了,先不说了。”
总裁办公室。
白童惜走进办公室时,心里形容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,仿佛自己走近了一只埋伏在暗处的野兽的地盘,它随时可能扑上来一口咬撕裂她的喉咙。
“白童惜,过来。”
白童惜视线一转,看向正坐在沙发上和她说话的孟沛远,只见他星眸里噙着若有似无的笑,看上去如往常一样,有种凡事都尽在他掌握中的自信感。
但从乔如生口中,她已经得知泰安这次败局已定,输赢的界限怎么定论?那就是看乔如生到底能不能在泰安这座大山下支撑下来,如果不能,就是乔如生输,反之,孟沛远输!
难道说,孟沛远还不知道乔如生改变了酒厂经营策略?
心存窦疑间,白童惜抬步走了过去。
孟沛远垂眸扫了眼她的右脚,问道:“脚还疼吗?”
“不疼了,真的!”这一个月多月,他天天都要问一次,白童惜还从来不知道,这个对什么事都可以很冷漠的男人,也有这么唠叨的时候。
把视线从她的脚转移到她的脸上来,孟沛远再度开口:“扪心自问,自从你的脚受伤以后,我对你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