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下来,反正房间里铺有地毯,摔不死的。
    可等她的脚刚沾到柔软的毛毯,她就被孟沛远再度扬臂禁锢在了怀中,娇小的她毫无还手之力。
    巴掌大的小脸,被孟沛远仅凭左手的两指便掌控住了,她不得不别过小脑袋去看他。
    孟沛远阴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迟迟不回家,就喜欢在外面浪,是吗?”
    “嘶——”的一声,她身前的布料,被他另一只闲置的手撕了道口子。
    白童惜怒气冲冲道:“神经病!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裙子之一!”
    这句话,像是触动了孟沛远脑子里的某根神经,他的气息一下子更为冷冽:“没错,之一!你可真博爱啊,今天可以爱这个,明天又可以爱那个,后天呢?”
    猝不及防的被冤枉一脸,白童惜瞳孔里盈满了火气:“孟沛远,我现在当你醉了,说话不经大脑,放开!”
    “放了你,让你再出去找野男人?放了你,你不得玩到明天早上再回来?”
    孟沛远干脆就着此时的姿势将她牢牢钉在地毯和他之间,四目相对,他英挺的眉间聚拢着骇人的阴霾。
    白童惜沉着脸纠正:“野男人?不,你错了,宫洺是我的朋友!”
    孟沛远曲解道:“那么在床上,他也是你的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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