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这总可以吧?”
    樊修先是点了点头,接着说:“但必须由我全程跟着太太。”
    “哈!”白童惜被逗笑了:“樊修,如果把这里比作一座监狱,你就是狱卒,而你家先生,就是典、狱、长!”
    樊修劝:“太太,凡事你应该往好了想。”
    白童惜冷嗤:“现实就是如此,你还要我怎么想!”
    “我觉得您不妨把我当成是您的保镖,您的随从,您的仆人,这样,您心里是不是好受了点?”樊修说。
    白童惜气急:“这样跟自欺欺人有何分别!还不是和上回一样举步维艰!”
    樊修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平静口吻道:“还是有分别的,至少上一回先生连房门都不允许你出。”
    “你!”白童惜紧了紧粉拳。
    樊修口吻转为抱歉:“太太,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,如果你无法适应,可以亲自找先生谈谈。”
    白童惜深吸口气,暗中恼火的转身撞开卧室门,找到手机后快速拨通了孟沛远的电话。
    片刻后,对面响起一声:“喂?”
    白童惜大声问:“孟沛远!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    孟沛远淡淡道:“我觉得最近北城的治安不太好,所以安排一些自己人驻扎在家,以便保护我们的安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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