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我的势力范围很广,蔓延至你想象不到的地方。”
白童惜觉得这个回答太需要想象力了,她要的是具体的数字,不是嘴皮子一碰,随口一说啊。
孟沛远抬手刮了刮她的俏鼻,笑:“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讲,就是不管你要吃多少顿鹅肝,我都可以无限量的满足你,直到你吃的再也吃不下为止。”
反正对于吃货来说,只要能够保证她的食物充足就行了。
“啊,那你的资产是挺多的。”白童惜一副“我理解了”的口吻。
孟沛远忍不住笑了下。
白童惜跟着问:“那……那些人缠着你不放,是为了?”
孟沛远讽刺一笑:“他们是为了得到比鹅肝更好的东西。”
言罢,他带着她离开了酒店大堂。
两人说话间,樊修早已先他们一步,帮他们把跑车从地下车库提出来了:“先生,太太,里面请。”
看了樊修一眼,孟沛远吩咐道:“我有话要和她讲,你来开车。”
“是。”樊修一颔首。
白童惜一听这话,顿时变得有些紧张:“内个……”
不理会她的垂死挣扎,孟沛远一指后车厢:“进去。”
白童惜心道有樊修在,孟沛远应该不会狼化吧?抱着这样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