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住嗖嗖冒出来的火气,继续要求:“就算宫洺哭着求着要你留下来,你也不能答应!”
    “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。”白童惜无语。
    话音刚落,就听见孟沛远凶巴巴的命令:“你发誓!”
    “……还要发誓?”
    “你不发誓,我就不让你出这个门。”
    “好吧……”白童惜没辙:“我发誓,就算宫洺哭着求着要我留下来,我也不会答应。”
    “走吧。”他终于松口。
    下楼的时候,正在守夜的樊修立即从位置上站起来,问:“先生,这么晚了,你要去哪?”
    白童惜:“……”
    她在樊修眼里真的毫无存在感啊。
    “出门。”孟沛远简明扼要。
    樊修的目光往白童惜那儿匆匆一扫,之后别有深意的问:“先生,需要我来开车吗?”
    孟沛远第一次看樊修这么顺眼,樊修负责开车,他就可以空出手来干点“别的事”了。
    勾勾唇,孟沛远说:“行。”
    白童惜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冷,她赶紧拢了拢身上的大衣,可惜却收效甚微。
    车上。
    还是原来的“配方”,原来的“味道”,小白兔再次被大灰狼如同下午般,压在车座上“如法炮制”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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