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又不想说了。”
白童惜心里急个半死,面上却装作相当无所谓的样子:“随便你吧!反正我也不想知道。”
孟沛远一听之下,更不开心了,这个女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?他还等着她开口求他告诉她呢,结果她居然不想知道!
白童惜看了他一眼,挣扎道:“你先放开我,我要到芊姨房间里和她说会儿话。”
“你跟她说话,跟我抓着你有什么关系?”
孟沛远的言下之意,就是他根本不想放手,要去两人一起去!
白童惜拼命用手掰扯着他的手臂:“女人间的私房话,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听么?”
孟沛远不爽的以蛮劲将她钳在怀里:“你们的私房话,只会绕着同一个男人打转。”
白童惜倒抽了口凉气:“孟沛远,你限制我见男人就算了,现在连我和一个女性长辈谈话,你都要干预是吗?”
孟沛远低下头,冲着她洁白的耳根喷出寒气:“如果只是纯聊天,这没问题,但你们要谈的却是宫洺,我十分讨厌他,你是知道的。”
白童惜瑟缩了下宛如快被冻伤的身子:“为什么你的世界永远这么狭隘呢?”
孟沛远瞪着她,咬牙切齿的问:“你说什么?”
白童惜激动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