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沛远眼角掠上一抹猩红,她拿他和郭月清作比较,那她无疑就是“孟知先”了。
    想到孟知先如今和郭月清的婚姻,只剩下无尽的怨恨和缝合不了的间隙,他有些控制不住怒气的问:“白童惜,你觉得我就像我妈逼着我爸一样,总是逼着你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,对吗?”
    白童惜说:“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,我只是希望你能尊重我的话语权,仅此而已。”
    孟沛远道:“可尊重你的话语权,有时候会让我感到难受。”
    白童惜看了他一眼:“所以我才说,你的世界太狭隘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孟沛远。
    “什么时候,你能够忍受我带给你的这份难受,也许……”也许什么,白童惜没有再说下去。
    也许才算是他对她的爱?
    可现在,她连一句“我喜欢你”都还没等到,又怎么去奢求他的那句“我爱你”?
    彼此沉默片刻,察觉到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气慢慢减少,白童惜赶紧抽身而出,飞快的说了句:“我去芊姨房间了!”
    语毕,她落荒而逃。
    因为她实在很怕孟沛远突然暴怒,又要这样那样的折腾她了。
    看着她急于离开他的身影,孟沛远紧了紧抓空的手,气鼓鼓的转身,向楼梯口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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