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难不成你喜欢的是男人?”
    樊修正色道:“先生,我只是不希望有一个女人来分散我的注意力,我想更好的为您效力!”
    孟沛远神色一缓:“那好,我不勉强你。”
    樊修松了一口气,转而问:“对了,先生昨晚抱着太太从宮家出来的时候,好像有心事的样子?”
    孟沛远握着杯把的手紧了紧,他先是把白童惜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事一说,之后阴冷道:“我怀疑有人要害她。”
    “可宮家的人似乎没有害太太的动机。”樊修说。
    “确实,所以需要你调查的目标只有一个,”停顿了下,孟沛远优雅的吐出一个人的名字:“卓雨。”
    “我现在就去查!”樊修直起身,叫上一队黑衣人,迅速消失在了香域水岸。
    早,九点。
    白童惜揉着腰下楼吃早餐的时候,孟沛远正好跑步回来,见到对方,彼此都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。
    孟沛远是满脸邪笑的向前逼近,白童惜是惊慌失措的向后急退。
    但白童惜一个“短腿”外加“脚残”,最终还是没能逃过“大长腿”的追捕。
    没一会儿,这场“你追我逃”的游戏便落下帷幕。
    白童惜是真的想逃命,但孟沛远却把这当成是一种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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