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咬咬牙,从地上站起来后,往孟沛远的胸口撞去!
有句话说的好: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
就在白童惜气到拿自己当暗器的时候,她步了孟沛远的后尘,不小心踩到了还残留在地上的那一丁点牙膏沫,身形摇晃间,她的嘴唇直直往孟沛远的左胸贴去。
唇上的触感,该怎么形容呢……
像块风吹雨打,日晒雨淋过的石头?
等等,她现在怎么还有心情研究这个啊?
回过神的白童惜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脸想跑,却被孟沛远眼明手快的锁住怀中,他垂眸,对着她皱眉:“女流氓,你刚才是在猥亵我吗?”
“不不不……刚才那只是意外!”白童惜自认担不起“女流氓”的称号。
“你就承认了吧,你对我的肉体垂涎很久了,嗯?”孟沛远眸底的桃花飘啊飘啊的。
也难怪孟沛远这么说,只因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,除了偶尔兴致一来,白童惜会吻吻他的脸外,她真的很少“染指”他其它地方。
现在机会难得,他必须得多调教调教她。
白童惜干笑一声:“说垂涎多难听啊,是欣赏,欣赏!”
“欣赏是吧?好!来,我给你充分欣赏的机会。”孟沛远在“充分”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