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白童惜没细说,匆匆跑上楼。
待白童惜一离开,孟沛远立刻往客厅里的樊修投去一眼:“我刚才的表现,如何?”
正在泡茶的樊修,闻言,手一抖:“先生,我没有偷听你们讲话。”
孟沛远眼角泛过精明:“你不是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吗?”
没想到孟沛远还记得这茬,樊修违心的说:“先生放心,不该听的我从来不听。”
孟沛远冷笑:“得了,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总是往这边瞄。”
“……”樊修面上一赫,只能承认了:“先生英明。”
“既然你都听到了,那我问你,我刚才用那样的语气和她说话,你觉得合适吗?”
樊修眼角一抽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居然从先生的话里,听出了一丝紧张。
见他不说话,孟沛远忍不住对自身产生了怀疑:“难道我刚刚表现得还不够好?”
如果这样都不行的话,他真不知道拿什么和白童惜修复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