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听到,能感受到,对她来说就是“活着”了。
听完白童惜举的例子后,阮眠不好意思的说:“童惜,对不起啊,你的事我都听说了,现在是你最艰难的时期,我非但帮不上忙,还一直对你发牢骚。”
白童惜摇了摇头:“没事,我好说也是绵绵的阿姨,她出事,我也很担心。”
阮眠轻叹口气,突如其来的问:“童惜,你说……这会不会是我的报应啊?”
白童惜一怔:“你说什么?”
阮眠调转视线,望向有些昏暗的天空,淡淡的声音里夹杂着绝望:“我把自己的妈妈赶出北城,结果我的女儿就出事了,你说,这是不是报应?”
白童惜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,叹声道:“你想太多了,没有这样的事。”
“天地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,说的就是我……”阮眠有些失神的喃喃。
白童惜心口一揪,扬声在阮眠耳边大喊了声:“你中邪啦?快醒醒!”
一躲不躲的任由白童惜的吼声在耳边回响,阮眠嘴角勾起一丝苦涩:“我亏心事做多了,现在会招来报应也不稀奇,我只是恨老天,为什么不直接把报应作用到我身上,折磨一个半大的孩子算什么!”
白童惜说:“当初绵绵被他父母扔在你店里的时候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