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安在自己耳朵上的装置。
    白童惜哑然失笑:“我差点把它忘了。”顿了下,她神色如常的说:“没什么的话,我上楼睡觉去了,晚安。”
    “太太,你这是在躲先生吗?”樊修接下来的话阻止了白童惜往前迈的脚步。
    白童惜回过身,一副听不明白的样子:“樊修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?”
    “太太,恕我直言,先生不在北城的时候,你跋山涉水只为找到他,现在好不容易他回来了,你是否应该用你的热情把他留下来呢?”
    听樊修话里的意思,俨然是在斥责她的薄情。
    白童惜好笑的注视着他:“樊修啊樊修……你……唉!”
    千言万语,最后却化成了一句沉沉的叹息。
    她的千般苦楚,万般委屈,最终只能她一个人咽。
    见白童惜眉目间满是无所谓,樊修不禁为自家先生在美容会所的大打出手大感不值:“太太,你……”
    “嘘,你先听我说。”白童惜把手指搭在自己唇边,轻轻笑道:“如果可以的话,你真应该在你先生身上也安装一个窃听器,这样你就能知道,孰是孰非了。”
    音落,她拍了拍呆住的樊修的肩,转身上楼去了。
    片刻后……
    停完车的孟沛远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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