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里见到她,她平时骄傲得跟什么似的,可躺在病床上哀求我把莫雨扬给她带去的时候,真是比乞丐还没尊严。”
孟沛远紧紧盯着她,他还应该相信她吗?相信这种单薄到经不起推敲的理由?
扪心自问,他深觉白童惜的理由无法说服自己。
他缓慢的,说出内心深处的所思所想:“照你和白苏的关系,就算看着她横死街头,你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才是,现在居然心甘情愿的替她跑腿,我不得不怀疑……你夹带着某种私心。”
白童惜皱眉:“私心?你是指见莫雨扬?”
孟沛远寒声:“你承认了?”
白童惜一阵气闷:“你这人的逻辑很奇怪,没有否认,便是承认,从来不考虑我是不是用了疑问句。”
孟沛远看了她一眼,不屑道:“凡事非对即错,特意用疑问句的,不是试探就是心虚。”
白童惜无奈的说:“好吧,你这样说,也有道理。”
“中庸”那套法子用在孟沛远身上根本就不管用,他要的是“绝对”!
孟沛远别有深意的看着她:“那么,你是心虚呢,还是?”
白童惜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,“哈”了声:“我见莫雨扬见的光明正大,有什么好心虚的!”
孟沛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