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原本想要坐下的动作一顿:“大家同住屋檐下,很难不走近吧?”
    这个笨蛋!
    他说的“走近”,可不单单只是字面上的意思!
    食指烦躁的在膝盖上轻叩着,孟沛远试探性的问:“那要不,我安排他出去住?”
    白童惜心想这种事,你自己做主不就行了?干嘛问她?
    随后,她像是想起什么般的摇了摇头:“我觉得不用了吧,樊修在这住挺好的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不用?”孟沛远语气轻柔的问:“舍不得他?”
    白童惜诚实的发表自己的见解:“也不全是,主要是樊修这人办事很靠谱,有他在家照顾着,我也安心,倒是家里的那些黑衣人,可以撤掉一些,太占地方了。”
    留下樊修,撤掉黑衣人。
    孟沛远表情微变,这样的区别对待,还不足以证明白童惜和樊修越走越近吗?
    孟沛远出神间,只听白童惜说:“最重要的是,我是为了他跟姜医生……”
    “他跟姜医生?”孟沛远一怔。
    “是啊,你没看出来吗?”
    “看出什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