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碗里。
    岂料,白童惜还是挑刺:“这种鱼的肉里有小刺,我的口腔那么柔软,不小心被刺到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太太,”樊修嗓音一沉:“能不能麻烦你,一次性说清楚到底想吃什么?还有,想怎么吃?”
    白童惜舔了下薄唇,笑得跟头小狐狸一样:“这样就不耐烦了?”
    樊修紧了紧筷身,最终妥协道:“不敢。”
    白童惜道貌岸然的拍拍手:“不敢就好,来吧,给我把鱼刺都挑出来,我不希望鱼肉入嘴的时候,有一丁点的异样。”
    深吸一口气,樊修面无表情的重复先前洗手和戴一次性卫生手套的程序,再凭借自己练枪时习得的火眼金睛,将一整条鱼剔了鱼骨,再挑了鱼刺,有了前车之鉴,这回他还不忘摆盘。
    做完这些后,只见白童惜已经昏昏欲睡了。
    樊修额角一凸,耐着性子问:“太太,这回呢?”
    白童惜闭目打了个哈欠:“不过如此。”
    樊修皱眉:“可是太太,你连看也没看一眼……”
    白童惜于是睁开眼睛,扫了眼头是头,肉是肉,尾巴是尾巴的鱼,不客气的说:“我看过了,确实不怎么样。”
    “太太!”这次樊修的声音里多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,如果不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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