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惜转头就走。
    孟沛远立刻识清了她的意图,长指一伸,瞬间勾住了她的后衣领。
    白童惜顿时动弹不得,除非她想活活把自己给勒死。
    伸出了罪恶之手的男人,慢条斯理的说:“再急,也得先把早餐给吃了。”
    随着喉咙眼的空气被勒走,白童惜面色涨红的说:“不行!我时间要来……不……及……了,放手!咳咳咳……”
    这时,樊修恰好端着盛好的粥走过来,就见孟沛远正用强而有力的手指头勾着白童惜的后衣领。
    嘴角报复性的轻勾,樊修夹带私仇的评价了句:“先生,您这手势,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溜小满呢。”
    溜小满……
    在樊修看来,小满等于狗等于……她?
    白童惜自暴自弃的在心里“汪汪汪”几声:“姓孟的,再不放手,我以后都不跟你睡了!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孟沛远/樊修。
    建辉地产。
    “啊啊啊!去死吧!”
    失控地用文件夹的背面狠拍了下办公桌,想起今天早上当着孟沛远和樊修说的话,白童惜就想将自己当成鸵鸟把头插进土里。
    叩叩叩——
    听到敲门声,白童惜赶紧用手搓了两下脸,之后神色如常的喊了声:“请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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