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城住的房子都是靠给猥琐房东的儿子补习,才能得到减免的租客。
    可再看看孟沛远,他早已褪去了校园时的那份青涩,他风华正茂,在北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身边还有个娇妻相伴,也许再过不久,可能都要当爸爸了。
    这样的身份对比,叫她如何能不慌?
    每晚入睡前,她总会拿出和孟沛远的合照仔细看两眼,摸两下。
    不知何时,照片里的自己早已褪了色,她再也回不去那个魅力无双的年代了。百度搜索孟沛远正在听导购员介绍一款木易单人床,回过头时,就见陆思璇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,他沉声问了句:“你怎么了?”
    陆思璇飞快回神,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    孟沛远皱了皱眉:“还说没什么,脸色这么差,是刚才在车里闷到了吗?”
    陆思璇怎么可能把潜在的不自信告诉他,只听她随口说道:“可能是这段时间忙着给学生备课,有点累着了。”
    如果这个借口是白童惜说的,孟沛远一定会先打个问号,然后再细细剖析,找出不对劲的地方加以逼供,直到她肯说出实情为止。
    可今天说这话的却是陆思璇,孟沛远便自动省去了这一套程序,至于为什么,大概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。
    想到陆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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