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紧紧地贴着门板,但即便如此,她的胸口仍然被压得有些气短。
她忍不住想要抬起身侧的两只手推开孟沛远,却被他早一步察觉,被他反手按住,还厚颜无耻的用十指穿插进她的十指间,逼她十指紧扣,紧跟着将她扭来扭曲的手背钉在门板上,她瞬间动弹不得!
居高临下的对上她愤懑的小眼神,孟沛远饱含深意的说:“傍晚的事很简单,你去你的副总家体察民情,我下班后正好顺路,就去把你接回家,仅此而已。”
白童惜脑子懵了几秒后,随即开口:“哪有那么简单!”
“就是这么简单!”孟沛远的声音显得十分压抑。
这个女人最好别再逼他,她要是再敢提离婚,他就把她的肉剁成泥包饺子吃进肚子里,把她的血调成红酒融进血液里!
白童惜被他一身煞气吓了一跳,心想他该不会是想杀了她吧?
该死的!
她要是死了,第一个就去找樊修索命!
“你……你别乱来啊,我可警告你……现在是法制社会,小心我报警,告诉警察……你家暴……”
见她惊得无语伦次,孟沛远非但不安慰,反而还故意像吸血鬼似的用鼻子蹭了蹭她脖颈处的动脉,邪魅的说:“我何止是想家暴你这么简单?我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