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大半个钟头——
浴室门被一只素手缓缓拉开,一张被烟雾熏得有些泛红的俏脸率先出现,只见她咬着两排小银牙,怒气冲冲的跑出了浴室。
稍后出场的是孟沛远,他的脸色比起白童惜的好不了多少,甚至称得上是更难看。
见白童惜开门欲走,孟沛远心随意动的喊了声:“站住!谁让你走的?”
“谁说我要走了?”白童惜扭过头,说道:“这是我的房间,要走也是你走。”
语毕,她伸手拉开房门,用眼神示意他离开。
孟沛远一挑下巴,说道:“我的后肩很疼,你给我抹点红药水再说。”
白童惜讥诮的问:“你的后肩先是酸,再是疼,接下来是不是就是痒了?”
“你还敢说!”孟沛远猛地用力扯下浴袍,露出左肩,上面郝然有白童惜的五道抓痕!有理有据的诉说着她的残暴!
见此,白童惜只是浮唇一笑,并不后悔。
谁让孟沛远刚才说她要跟野男人跑了的?不给他点颜色瞧瞧,还当她好欺负!
心中冷笑,白童惜嘴里却说:“不好意思,刚才手滑了。”
知晓白童惜吃软不吃硬的性格,孟沛远故意软了口吻:“你对我的肉体造成了多重打击,你不觉得应该补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