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。
孟沛远看着她,心间似有一道暖流注入,她不经意间的温柔,已然成为他割舍不掉的一部分。
就在他准备伸手接过药膏时,只见白童惜面色一变。
“咦,等等。”不知不觉俯下身去检查孟沛远掌心的白童惜,眸子微微瞠大:“你的手……还没有完全愈合啊!”
为了方便白童惜看得仔细点,孟沛远略微使劲的撑了下掌心,结果弄巧成拙,一滴血珠随着肉绽而冒了出来。
“……”孟沛远。
“……”白童惜。
白童惜反应过来后,马上抽出一卷纱布,急急忙忙的抖开,往孟沛远不停冒血的手掌心裹。
裹到一半的时候,她猛然记起还没给伤口消毒、涂药,又着急的把纱布给拆开……
被她这样来回耽误,孟沛远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安慰她:“别急。”
白童惜百忙之中,抬头瞪了他一眼,不悦的问:“你的手明明还没好,为什么不包扎!”
孟沛远睨着她那张难掩焦急的俏脸,想到这份担心全然为他,便龙心大悦:“我总不可能包着纱布洗澡吧,会感染的。”
“歪理!你以为不包纱布,洗澡就不会感染吗?”白童惜一边怒斥,一边把医药酒精用医用棉沾湿后,清洗孟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