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反而换了一个斜斜倚靠的姿势,好整以暇的看着白童惜要怎么跟电话那头的男人解释。
    老实讲,白童惜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,现在做好的方法,就是她自动滚到孟沛远脚边,抱住他的大腿向他坦白从宽,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。
    沉默间,只听孟沛远用几乎冻得死人的嗓音,冷冷发问:“孟太太……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?”
    惨了!
    隔得老远,白童惜都能听到孟沛远把拳头捏得咯吱响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