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边,楼梯口拥吻着……
    直到白童惜被孟沛远腾空抱起,她才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妙。
    她的声音不再清冷,反而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媚意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    舔了舔性感的嘴角,孟沛远低哑的说:“不是你自己说要代替樊修接受惩罚的吗?”
    白童惜把有些缺氧的脑袋倚在他的胸膛上,问出了一个与此时旖旎的氛围毫不相干的问题:“你惩罚樊修的方式,就是吻他?抱他?”
    良久的沉默后,白童惜的说法换来了孟沛远一句:“别以为这样说,就能扫我的兴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用脚把主卧门踢上后,孟沛远返身几步抱着白童惜来到床沿,把她放在了那张独属他们二人的大床上。
    “内个,你别冲动……”白童惜顾及肚子里的小宝宝,忙对孟沛远说不。
    孟沛远沉默地探出狼爪,稍一用力就把白童惜的衣服领口给撕了,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缀在锁骨正中的婚戒。
    看到那枚婚戒时,孟沛远的神情柔软了下,他以食指挑起婚戒,低头烙下轻柔一吻。
    明明没有肌肤相亲,但他的举止却叫白童惜的心跟着莫名战栗了下,仿佛这个吻烙在了她的心尖。
    一吻毕,孟沛远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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