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听话的忍住了!我……”
白童惜忙说:“于素,冷静!”
于素深吸了口气后,略带意外的说:“不过他还真挺能忍的,你还记得吗,当初你被他折腾得下不来地,我给你诊断的那会儿?”
白童惜面上一赫,羞羞答答的点了点头。
于素续道:“那会他多粗野啊,完全不顾及你的身心感受,你再瞧瞧他现在,却因为害怕连累你生病,强忍着不动你,啧啧,这个男人怕是彻底栽在你的手心里了。”
白童惜将往昔与今日稍加对比,发现孟沛远真如于素所说,多多少少有了改变。
但对于于素的后半句话,白童惜着实无法苟同。
孟沛远由始至终就没有从陆思璇的手心里逃脱过,又谈何栽进她手心里呢?
早九点半,建辉地产。
“白董,门外有客人找。”
安心叩响了白童惜的办公室门,并如此说道。
客人?
白童惜停下手中的笔,冲安心做了个口型:谁啊?
安心心领神会的笑了笑:“不是环保局的人,那位先生说他姓温。”
温麒!
白童惜惊得手中的笔险些握不住,她抑制不住心头喜悦的对安心说:“快请他进来!”
安心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