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嘴角轻抽,说得她好像不方便就可以不泡一样。
    拿起面巾纸擦了擦嘴,白童惜像刚刚那样,给孟沛远如法炮制了一碗。
    二人在白家草草对付完早餐后,白童惜对他说:“我该去上班了。”
    “我送你……就当回报你给我泡的燕麦牛奶粥。”
    白童惜哑然。
    不得不说,这回孟沛远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。
    于是她同意了。
    路上,孟沛远佯装随意的向白童惜提起,刚才在莫雨扬房门口听到的痛哭声。
    白童惜看向他:“你说这事啊?千万别怀疑,莫雨扬的卧室没有闹鬼,你刚才听到的哭声,是白苏发出来的,她最近一直代为使用莫雨扬的卧室,你……不会是被她吓到了吧?”
    “怎么可能?”孟沛远嗤笑一声。
    紧跟着,他想到了什么,追问道:“所以,你昨晚在经过莫雨扬房间时看了一眼,是因为你想知道白苏的情况?”
    “是啊。”白童惜应完后,忽然感到脊背一凉。
    那不过是她随意的一瞥,都被孟沛远捕捉到了?他的警戒心得敏锐到什么程度?!
    其实,白童惜这回真心高估孟沛远了。
    不是他的警戒心有多强,而是当一个人把全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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