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听去了多少,白童惜情急之下,忍不住张嘴咬住了他勾着她下巴的那只手。
“嗯,再用点力啊。”孟沛远非但不喊疼,还用着鼓励的语气说道。
白童惜泪奔了,这男人当真好不要脸。
见他眼角微翘的盯着她,仿佛很包容的样子,她感觉自己成了无理取闹的那一方。
这样一想,唇齿间不禁松了劲,她恨恨地撇开小脸,孟沛远的手得以自由。
扫了眼那只沾有她口水的手,孟沛远也不介意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的一切在他看来,都是可以忍受的……除了她身旁那些不相干的男人。
白童惜却有些嫌弃的说:“你快点去洗手啦!”他不是有洁癖的吗?
“没关系,孟太太再脏的样子,我又不是没有见过。”
孟沛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面巾纸,轻巧的把手背擦干净。
“咳!我明明很爱干净的好不好!”白童惜辩解道。
“哦,是吗?那又是谁三番四次醉酒后,吐在我身上的?”孟沛远似笑非笑的问。
白童惜无言以对,唯有转移话题:“你不是要带我回家吗?快走吧!再晚我就赶不回来睡觉了。”
孟沛远立即补充:“赶不回来的话,那就留下,有我陪着,你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