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乔司宴是乔如生的儿子,故而白童惜对他有一些好感加成。
    温麒似乎笑了下:“那是因为他给了你好处,你才会觉得他好说话,就像这些鳄鱼,每天都吃着一头牛最鲜美的部分,而且每天几乎都是由我堂哥亲自喂食,我想如果鳄鱼有狗狗的智商的话,也会觉得我堂哥是个不错的人。”
    白童惜看了眼伤势惨重的鳄鱼,再联想到温麒的比喻,忽然有些不寒而栗。
    温麒意有所指的说:“上个月我过来的时候,这个铁笼里还饲养着几十头尼罗鳄,今天我再来,就只剩下两头了哦不,也许很快就只剩下一头了。”
    白童惜不由自主的望向那头龟缩在角落处的鳄鱼,它伤得那么重,又吃不下东西,结局几乎是注定的。
    她不禁回想起温麒的话:上个月几十头鳄鱼,现在就只剩下了两头。
    王伯,你千万不要跟我堂哥说,我喂了鳄鱼两趟。
    堂哥不喜欢把鳄鱼喂饱。
    白童惜干涩的咽了口唾沫,乔司宴是故意让这些鳄鱼吃不饱,不得不相互厮杀吞食的是吗温麒凝望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水眸,只见里面有些许的困顿不安,让人很想给她遮风挡雨:“你觉得我堂哥良善,是因为你还没见识过他的残忍,白童惜,当心些。”
    白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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