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的保温盒已经被孟沛远拿远了。
“幼稚。”白童惜评价完后,伸手去夹别的,但又被孟沛远抢先得手。
白童惜有些不耐的说:“你到底想干嘛?自己不吃了,别人也不能吃是吗?”
“是!”孟沛远心情浮躁的说。
她的那句这个星期就去把答谢宴给办了,对他来说,就跟一鞭子抽他身上似的,他可以忍住痛,却没办法忍住她的挑衅!
“神经病!”白童惜骂道。
现在就是孟沛远把保温盒放回原位,她也不想吃了!
起身,在孟沛远的冷眼下,白童惜快速把桌面收拾干净。
随后,她一指被他抢走的那两个保温盒,没好气的说:“把它们给我。”
孟沛远见她连筷子都收拾起来了,就知道她打定主意不吃了,眼眸一沉,他把两个保鲜盒推了回去。
白童惜接过并盖上盖子后,将它们塞回袋子里。
跟着她又在袋口处打了个活结,拎起来垂在腿侧,面无表情的对他说: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孟沛远一脸无所谓:“你要走就快走,正好我也要午休了。”
白童惜咬了咬牙,这个男人装傻的功夫真是一流,明明知道没有他的帮忙她根本就走不了!
“在你午休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