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。
    面对白童惜的再三拒绝,宫洺不禁有些动了怒:“在你眼里,我跟那些‘别的什么人’性质是一样的?”
    白童惜放在桌上的十指兀地一紧:“不,不一样!你从小到大,都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!正因为重要,我才不能耽误你的前程和爱情!”
    “去他妈的前程和爱情!”宫洺勃然大怒。
    他的怒火来得是那样的毫无征兆,让白童惜猝不及防。
    一旁的温麒,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。
    这个姓宮的,之所以那样生气,无非是因为白童惜没有把他“特殊”起来,而只是把他当成一个“重要朋友”去对待,期望值没有得到相应的回应,怪不得会生气。
    哼!
    真想不通,白童惜长得不怎么样,性格也不算顶好,却招惹了这么多风流债,这要放到古代,是要被浸猪笼的!
    白童惜余光一扫温麒,发现他正杵在旁边看热闹,不由的有些生气:“温麒,没什么事的话,你可以走了!”
    “谁说我没事的?我还有的心事要跟你谈呢,你们聊你们的,等聊完了,再轮到我。”
    语毕,温麒端着茶杯,回个头又坐回到了原来那只单人沙发里。
    这还看戏看上瘾了?
    白童惜杏眸里沉浮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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