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不感兴趣,再说现在风口浪尖,爸爸估计都在我们身边埋下眼线了,你说我还敢去外面找女人吗?”
    孟沛远承认,自己的后半句话,纯粹是为了挽回一下自己“只要她,却被她处处嫌弃”的尊严。
    无奈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,他现在唯有祈祷白童惜只捡前半句去听就行了。
    但白童惜的侧重点却恰好跟他的相反,她更注重的是他后面那句话:“哦,原来是因为爸爸有可能在暗处监视我们,所以你才不方便出去打猎,只能找我发泄啊。”
    她的眼色看上去凉凉的,语气听上去冷冷的,孟沛远有一刻觉得她是在意的。
    但她的下一句话,却打破了他的幻想:“可是抱歉,我并不想当你的发泄品,其实除了我,你每个星期还能去见你的老师一面不是吗?我觉得,你大可以跟她畅所欲言,为所欲为。”
    “白童惜!”孟沛远气极了,这让他的手,忍不住从她的下巴,一路划到了她的颈间,并失控地一把握住!
    她的脖颈,是那样细,他修长的五指一拢,中指的指甲几乎就要跟虎口相触。
    只要他一直收紧,收紧,再收紧,她一定会死在他的手里!孟沛远毫不怀疑的想。
    深深的吸气,又重重的呼气后,孟沛远勉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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