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:“我还以为你要装死到什么时候呢?要我不牵扯到其他人可以,只要你乖乖把手镯给我脱下来!”
“我不!”凭什么?这是宫洺送给她的,凭什么要她因为郭月清的一句话,就将它脱下来?
郭月清眉眼一厉:“我就说你舍不得吧?还说这不是情夫送给你的!”
白童惜平静的说:“朋友之间的礼物,也可以很珍贵,是你对我心有芥蒂,所以才会将我的每一个行为,用显微镜放大了来看,但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,不论真假,你都要先拼了命的来找我的茬……”
“够了!你给我住口!”郭月清面目扭曲的咆哮道。
自从孟知先险些跟别的女人跑了,而她又闹过一次自杀后,郭月清这脑神经是越来越敏感,经不起一点刺激了。
见郭月清激动得脸上青筋毕露,白童惜皱了皱眉后,便不再说了。
“妈,你没事吧?”孟沛远忙伸手扶住了郭月清。
刚一扶住,他就发现郭月清用了很大的力气反扣住了他的手背,指甲尖甚至还因为过度用力陷了进去。
孟沛远忍着细微的疼痛,不停的让郭月清冷静。
白童惜见郭月清这样,不知为何,竟想到了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精神病院病人。
每次病发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