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讽刺的问:“我该为你的仁慈,说声谢谢吗?”
孟沛远假装听不懂她话中的嘲意,回道:“如果你想说的话,我不拦你。”
“无耻!”白童惜气得小脸煞白,突然不想和他共处一室了。
但就在她转身拧开门把手之际,孟沛远磁性的嗓音随之响起:“你要是想让大家围观你的脸,那你就尽管出去好了。”
白童惜动作一顿。
孟沛远盯着她僵住的背影,似是自言自语的问:“我真不明白,打也给你打了,药也让你上了,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生气?”
白童惜抿了抿唇,背着他,沉沉说道:“孟沛远,我生气,是因为你从来就不懂得信任我,更不懂得尊重我的意愿!”
闻言,孟沛远唇角浮起一丝冷酷的笑:“如果你的意愿,就是戴上其他男人送的首饰,那我就是穷极一生,恐怕都无法做到尊重!”
白童惜再也忍受不了的旋过身,反驳道:“你明知道我跟宫洺不是那样的关系!”
孟沛远固执道:“这跟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无关,我就是不喜欢他这个人!”
白童惜火大道:“你真是不可理喻!”
他不可理喻?
孟沛远凤眸淬上火苗:“那如果我戴上别的女人送的领带,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