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没有想过我乐不乐意待在这里?这家医院给人的感觉真是差劲透了,你有看到你后面的墙吗?都掉漆了!还有,这单人间里的厕所,我就没见过比它更恶心的了……还有……!”
    “你说够了没有?”白童惜冷然打断,顺手弹了一下用来矫正孟沛远脖颈健康的护颈:“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这幅德行!脖子上绕着一圈白色的东东,身上穿着一套病服,跑出去别人还以为是哪个精神病院放假呢!
    后面的墙再怎么掉漆,又不会掉进你嘴里!你替它担心个什么劲?厕所你要觉得恶心,那你就憋着别上,或者是随便拿个垃圾袋、瓶子什么的对付对付!真不知道你一个大男人,有什么好矫情的!”
    孟沛远利眸一瞪:“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!你以为我扭到脖子,就没办法教训你了吗!”
    不给她点颜色瞧瞧,她还真把他给当病猫了!
    面对孟沛远的叫嚣,白童惜表现得远不如在孟宅时那般客气了,她伸手重重弹了几下孟沛远的护颈,顷刻把他疼得死去活来却只能憋着。
    “白童惜,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?”孟沛远梗着脖子……哦不,应该是歪着脖子喊。
    白童惜眯了眯眼,笑看病猫:“横什么横?好心提醒你一句,医生说你会突然扭到脖子,跟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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