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冷笑出声:“是做梦的梦吗?”
    “错,是子皿孟的孟。”
    生怕对方听不清楚,白童惜还特意把“孟”字拆开来念。
    感觉到腰间的五指越收越紧,她倏尔抬起一只戴满塑料戒指的手,轻搭在孟沛远的胸膛,偏头冲江局他们妖娆的笑语:“对了,忘了说,孟二少在我们家中排行老二,我该喊他一声二哥才对。”
    “够了!”孟沛远面色铁青的喝止她。
    白童惜调转视线看向他,那双烟熏妆后面的丽眸,此时盛满了嘲讽:“带我走,不然我不保证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。”
    孟沛远阴沉的瞪着她,话却是对着别人说的:“江局,我还有事,先失陪了!”
    江局僵了片刻,忙说:“您尽管请。”
    孟沛远怒焰万丈的携着白童惜步入电梯后,江局怀里的女人咕哝一句:“亲爱的,那个丑女人莫非真是孟家的闺女?”
    江局没好气的骂:“她神经病,你跟着一起神经病?”
    “什么嘛……”女人跺了跺脚。
    这女人是江局最近的新宠,他便也多了几分解释的耐心:“孟家老三,真名叫孟天真,长得那叫一个白嫩水灵,哪是这种山野村妇能比的?那个‘孟三’,八成是她为了报复孟二少说她是床伴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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