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隐晦的表白,却偏偏遮掩在一层露骨的讥讽之下,白童惜听到后,还能给孟沛远好脸色看吗?
“我留在孟家做什么?向你摇尾乞怜吗?然后再被你当成小丑一样戏耍一番,最后什么都得不到,净身出户?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白童惜狠狠的想要甩脱他的手。
孟沛远握住她胳膊的力道跟着收紧,火冒三丈道:“所以,你宁可冒险去求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?另外,是你什么都不要,而不是我不想给!就连我后面打给你公司的那些钱,也通通被你拒之门外!”
“因为我知道你那些钱意味不明,我不想捡了芝麻丢西瓜,更不想将来被人戳着脊梁骨骂!还有!我不想跟你谈乔司宴,因为他跟你一样——”巧妙地一个停顿后,白童惜说道:“讨厌!”
原以为孟沛远会因此气急败坏,没想到他在下一秒却微微挑唇,像是很满意的问:“你当真讨厌他?”
白童惜皱了皱眉,心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只捡好的听?
“你没听到我说的下半句吗?我说你跟他一样讨厌!”特意在“你”这个字加重语气,这回她说得够清楚了吧?
孟沛远利眸一眯。
一方面,在听到白童惜说讨厌乔司宴的时候,他是发自内心的高兴,但另一方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