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力镇定道:“裘董有没有听说过,这呈堂证供,除了物证以外,还有人证呢?”
    裘董的声音一下子压了下去:“你的意思是,孟沛远要为你出庭作证?”
    白童惜故意狐假虎威道:“是啊,那天晚上他可是目睹了事件发生的经过呢,他既然能冲进来救我,你觉得区区出面作证,他会推脱吗?”
    裘董在对面忽然没了声音,只余下时轻时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徘徊。
    白童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裘董若是怕的话,现在撤诉还来得及。”
    裘董听闻,说道:“这怎么行,我这脑袋可不是木瓜,流的血受的伤都得讨个说法才行。”
    “裘董,你这叫自作自受。”白童惜冷冰冰的说完后,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事吗?”
    裘董像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不受欢迎一样,仍然油腻腻的说着:“呵呵,没事,我只是想先跟白董打声招呼,顺便安慰安慰你而已,没想到你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,也好,棋逢对手才有意思。”
    安慰她?
    白童惜唇边噙着冷笑,裘董明显是来探她口风的,若是她表现出一丝紧张,只会让他更加胜券在握。
    “裘董,你的关心还是多多留给你自己吧,毕竟三天后,哦不好意思我也说错了,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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