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解决掉裘董这个麻烦人物,你的心情是不是就好受一点了?”
白童惜与他对视,红唇轻启:“孟总安慰人的方式真独特。”
听出了她话里的暗嘲,孟沛远涩涩发问:“从什么时候开始,对你来说就连跟我见面都成了一种折磨?”
白童惜轻轻闭了下眼睛,成扇形的眼睫毛轻垂出一个惹人心怜的弧度:“这不就是你要的么?”
随着她的反问,孟沛远忽然觉得车内的空气有些凝滞。
他下意识的降下车窗,送进来的微风拂起白童惜的发丝,缭绕在她白玉的面上最终落回到了她白暇的颈边,美到孟沛远的呼吸不由放缓,生怕惊走了她这份宁静的美丽。
与其同时,白童惜又说了一次:“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,我也该回去上班了,谢谢你愿意帮忙和请我吃饭,再见……”
“等一下,我好像还没有回答你的问题。”孟沛远回过神来的说道。
“什么?”白童惜反而愣住了。
孟沛远将她留在车内后,眼睛重新正视前方,有些艰难的说道:“你刚才不是问,折磨你,不就是我想要的么?如果我说,折磨你,并不能让我从中获得预期的快感,你信吗?”
白童惜怔了怔后,有些苍凉的说道:“信与不信,都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