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相信。”
    孟沛远没好气:“所以说,不要把我想的太坏。”
    “你等等,让我先捋捋。”白童惜揪着眉说道。
    记得有一次在和孟沛远通话的时候,他喊她下楼来拿她爸爸的“解药”,之后又飞快纠正成“缓和剂”,那个时候她自然的以为是他说错了,因而没有在意。
    正因为有了那次的疏漏,才显得他这次说的话极有可能是真的!
    白童惜心头是喜悦的,但又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:“你明明给了我解药,却骗我给我爸爸打了虚弱针!你这个玩笑,开得是不是太大,太过分了些?”
    孟沛远道:“当我委派的专家好不容易研究出解药时,我就想找个机会跟你说,让你开心开心的,谁曾想你后面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‘惊喜’,我气不过,但又不好让老丈人真的终生卧床,就想了这个法子,故意报复你,让你纠结痛苦一下。”
    白童惜气愤的说:“你何止是让我纠结痛苦了一下!我简直要被你折磨疯了!不仅如此,你还要我每个星期五晚去赴约……你是何居心?”
    “这还用问吗?找个合法理由睡你。”可惜每一次都被她侥幸逃脱。
    “睡你大爷!”白童惜忍不住骂。
    孟沛远笑笑:“我大爷一把年纪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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