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,我们都不要提他了,你赶紧吃个鸡腿,消消气吧。”
孟沛远就着她的筷子咬了一口鸡腿,嚼了两下后,怒气未消道:“咸了!”
白童惜赶紧勺了一口水豆腐,给他解解咸。
孟沛远盯着她那只比水豆腐还白嫩的手,眸色一深,偏头咬上了她的手背,但并不舍得真的用力。
白童惜手一抖,水豆腐顺着汤勺掉在了孟沛远的肚脐上,弄脏了他的病号服。
白童惜深吸口气,缩回手后,对他说:“我给你把病号服换掉。”
孟沛远不急不愠:“吃完饭再换。”
“不行,我7点半的时候已经跟阮眠延时过一次了!”白童惜可不想一直出尔反尔。
“既然如此,你就让那个gaygay的男护士进来好了,反正被吃豆腐的不是你,你无法体会到那种恶心的感觉。”孟沛远颦着眉说。
白童惜咬了咬唇瓣,妥协道:“那你吃快点,我换完就走。”
“孟太太……唔!”
孟沛远正想发表什么幸福感言,但白童惜却在这时把鸡腿塞进了他嘴里,有些沉郁的说:“虽然我们因为车祸,体会到了重获新生,尽量厚待彼此的感觉,但我跟你到底已经离了婚,你这样称呼我,不合适。”
孟沛远匆